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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知道那一声哼所代表的意义,那是表示否定的意思。那还来问个屁啊? 她怯怯地挟起一块鱼rou,犹豫了下还是放进嘴里。大概是鱼rou很新鲜,只有鲜美的味道而没有腥味,至于表面上覆盖着的那层青葱,因为切得很细,实际用的量并没有看起来的多,所以味道并不重,拨到一旁去似乎便也没什么影响了。 苦瓜排骨汤不难解决,苦瓜不吃就好。红萝卜炒蛋,黄色的蛋包裹着橙红色的红萝卜丝,难捨难分得让傅品珍束手无策。她的目光转向空心菜,如果清蒸鱸鱼可以那么好吃,那么这个应该不会惨到哪去吧? 她挟起空心菜放进嘴里,立刻又端起碗优雅地拨了一大口的白饭。她第一次觉得白饭是她生命里的救星。该死的姜成瑄,竟然用口味那么重的腐乳,真不该天真地以为她的良心还没被狗叼走。 姜成瑄和小莉坐在另外一桌吃饭,时不时地飘来不怀好意的眼光。那眼光让傅品珍如芒刺在背,只好硬着头皮把三菜一汤全部吃光,然后奔上楼去刷牙漱口。 有一个对你的喜好瞭若指掌而且记忆力超强的仇人,真是人生中最大的悲哀。傅品珍吐出漱口水后,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苦笑着。 天色愈晚,天气益发恶劣。雨滴打在窗户玻璃上,像用水柱淋的一样,狂风吹得窗户震个不停,姜成瑄在吃过晚餐后,便开始巡视每个房间,并将窗户外的防颱百叶窗一一拉上,最后只剩下她和傅品珍住的那间。 走进房里的时候,傅品珍正托着下巴,跪坐在椅子上,望着窗外发呆。看到姜成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