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九章:避嫌
原婉然听说赵玦来了,立时坐正身子,心头似有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 上回她爬树毫发无伤,赵玦尚且杖责丫鬟,这回受伤了,还牵扯上归去轩,不知要祭出什麽手段。再者那动粗小厮公然指称她是赵玦的“新宠”,只怕园里许多人都作如此想。为此事,她不等和赵玦相见,先就老大不自在。 嗷呜有所感应,一骨碌翻身拿鼻子蹭蹭她,又人立而起,搭在她肩头T1aN脸颊。 原婉然心神稍定,明知嗷呜听不懂,权且Si马当活马医,抱住牠细声叮咛。 “没准赵玦要罚你,到时我喊‘跑’,你就快跑,能不回来就别回来,我自会寻你。” 她整衣而起,往堂屋和赵玦见礼。 这日赵玦不多寒暄,开门见山道:“我听说园里出事。” 原婉然静待下文。 赵玦道:“我管束不严,以至下人无状冒犯,累及你受伤。” 原婉然担心赵玦将流霞榭的丫鬟算入无状下人之列,连忙分辩。 她先入境随俗,改口随旁人喊他“玦二爷”,不再喊他“赵买办”,而後道:“那会子我见人打枣,多瞧几眼,丫鬟好意取枣供我品嚐,无心疏忽进鲜的规矩。她们和归去轩的mama拌嘴,也并非故意生事,就是气头上话赶话。还有嗷呜,牠一只小狗更不知事了,听人高声说话以为来者不善,想保护我。谁都想不到事情演变成後来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