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还有什麽不满足？

翻涌上来，哽在他的喉咙。

    尽管沈浸在那些回忆里，他还是马上想起，萝拉小姐和吕淑芬正盯着他瞧。他抬起头，想起这二张他和N姬的合照，难道吕淑芬不会介意吗？

    「这个，摆这里，好吗？」他担心吕淑芬的反应，直直看着吕淑芬发问。

    「老师，你觉得不好吗？」萝拉小姐以为林老师不满意她制作的这二张照片，担心地询问。

    吕淑芬了解柚子在担心什麽，她走到柚子旁边，拿起那二张照片看着。

    「摆这里，很好啊。」她大器地把照片摆回柚子的桌上，「这里空间这麽大，放两张照片而已，有什麽关系？我没那麽小气。」

    如果真要计较，过去这三十五年，她和柚子早就有计较不完的事，有差这二张照片吗？

    吕淑芬心知肚明，柚子不只永远忘不了N姬，心里还藏有深深的悔恨。她知道，每年柚子过生日时，都会想起那是错过N姬的日子，他还是会心痛，只是隐藏得很好，不让她发现。她很感激柚子有这份心意，能顾虑到她的感受，这样就够了。她不相信什麽「全心全意」，或是「一生只Ai一人」的这种空话，现实生活里，各人各有自己的难处，何苦彼此为难？她愿为柚子在心上留一个角落，若柚子也愿意b照办理，她已无多所企求。她不会去计较N姬在柚子心中的份量，也希望柚子不再追究叶大成在她过往生命中扮演的角sE。

    每个人都有过去，她有叶大成，柚子有N姬，但他们愿意先把过去放下，专心经营彼此的未来。已年近半百的她，还有什麽不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