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br> “这也是我问你的问题。”他说,“你千辛万苦来救哈德卡斯尔小姐的性命,即便一切都表明这是不可能的,可你为何还要坚持?” “我不能袖手旁观,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去。”我说。 “你值得尊敬,”他说着仰起了头,“那我也回报你一些善意吧。哈德卡斯尔小姐的谋杀之谜不会被解开,我深信这不可能。这让你满意吗?” “每天都有人被杀害,”我说,“能拯救一个人,却没法挽救所有的不幸。” “说得好,”他鼓掌表示欣赏,“但是谁又能说不会有成百上千像你这样的人,为那些不幸的灵魂谋求正义呢?” “有吗?” “我也怀疑,但这是个很棒的想法,不是吗?” 我还在努力听,然而眼皮越来越沉,房间慢慢地模糊起来。 “恐怕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瘟疫医生说,“我应该……” “等一下……我要……”我口齿不清起来,嘴里的话变得像是淤泥,“你问过我……你问过……我的记忆……” 瘟疫医生站起身来,一阵窸窣作响。他从边柜上拿起一杯水,泼在我脸上。那水彻骨地冰冷,我像被抽了一鞭子般颤抖着,又清醒了过来。 “对不住,我通常不这样。”他说着,盯着手里的空杯子,显然也惊讶于自己的冒失,“通常我会让你在这时睡过去,但是……好吧,我特别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