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白浊顺着大腿蜿蜒(趴跪、控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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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是怎样有力地冲击着xuerou,yinjing上的经络印在身体里的触感又是如此鲜明,他好像变成了挂在对方身上的一个空荡的躯壳,躯壳里烙满他的印痕。他甚至不知道穆斯是什么时候松开了辖制他的手,也不知道自己正在流精,抖一下就颤颤巍巍地流出来一点稀疏的精水,性器疲软地垂了下来,再也挤不出半滴甘露。 巨大的烟花在脑海里炸开,他神智昏聩地半趴着,手软绵绵地垂下,穆斯叫了他几声他也没有反应,只有口中发出的无意识的喘息,那喘息声是低哑的,绵长的,听在人耳中只觉泛起阵阵潮意。 穆斯也尚处在一种舒爽的余韵中,他半垂着眼,喉结滚动,半晌,低头温柔地在后颈那个被咬破的牙印上轻吻,随后捞起他垂下的手,修长而宽大的手掌覆上去,手指慢慢地插进对方的指缝中,收紧,是一个十指紧扣的姿势。 樊越仍然保持着方才的姿势,没有动弹。有那么几秒,他觉得他的意识好像在时空的缝隙里沉浮,附在了过去的自己身上,一个孤单的飘荡的游魂身上,茫茫不知归途。然后是一个轻如羽毛的吻,把他拉回充满欲望的俗世。酥麻的痒意中夹杂着轻微的痛感,他闭着眼,极其认真地感受了一会,是那个吻的触感。 直到他能确认自己足够清醒,才咬着牙从唇边吐露出一句:“出去。”他的宫腔此刻已是敏感到了极点,jingye被yinjing牢牢地锁在体内,将他的小腹都灌得鼓起来,yin水在体内的每一次涌动,都是一次饱含酸胀的折磨。 穆斯缓慢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