垣青,以后叫我的名字
r> 不过很快郑晚书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吃过饭后萧铮还要自作主张给他上药。 那次骗炮事件消磨掉了郑晚书对萧铮的所有信任,这次也完全不相信他能老老实实地不动手动脚。萧铮一边保证自己不会做违背郑晚书意愿的事,一边又强硬地给人扒裤子。他实在是累了,趴在床上当死狗,任由萧铮折腾。 郑晚书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时听见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裤子整整齐齐叠在一边,屁股上被放了一块冷毛巾,郑晚书光着下半身一瘸一拐地走向浴室,在好奇心驱使下推开了那扇半开的门。 萧铮刚关了水,就看见门口的郑晚书一双腿,好不容易才软下去的性器又支愣起来了。 水珠从男人赤裸的身体上滚落,郑晚书一时没有把目光从萧胸前地疤痕上移开。这是上次左秋罚下的鞭痕,时间这么久了都没有消掉。萧铮扯了浴巾挡住自己的下半身,故作镇定道:“怎么醒了?” 郑晚书也回过神来,看见他下身撑起的小帐篷略微有些尴尬,没有说话转头就走了。 这么晚了,回主宅也不合适。郑晚书和萧铮在床上的两边躺着,谁都没有真正睡着。 一个小时后,活力满满的荆轲跳上床来折腾了一会儿,最后把郑晚书的背当成坐垫趴着。这小猫死沉,早晨最爱往人心口上跳,萧铮每回都被它蹲醒。 萧铮刚要把荆轲拎走,郑晚书就轻轻叫了一声猫的名字。 “荆轲,你把我忘了,我很伤心的。” 说完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