垣青,以后叫我的名字
一个“疼”字。 萧铮过来时一眼看到他的肿臀,要了一侧的板子过来高举着狠狠落了一下。这声音太过响亮,郑晚书在漫长的忍痛中找到出口,嘶哑着尖叫了一声。萧铮在他臀上又啪啪打了几下,郑晚书这才吐掉嘴里的东西骂了一句混蛋。 “萧铮!” 郑晚书身残志坚,屁股肿成这样还要穿裤子。萧铮皱着眉看他像笨拙地往上提,走上前去一股脑给他拽了上去。伤臀被狠狠摩擦过,郑晚书疼得弯下腰,正好被萧铮扛起来往外走。 郑晚书折腾,萧铮啪一声扇在他屁股上就老实了。医疗室和刑堂几乎是挨着的,萧铮直接把人抗进了垣青的病房,对左秋说:“家主,你就不能说一句原谅他吗。” 这人不较真的时候挺可爱的,较起真来真是让人生气。垣青挨打是其次,郑晚书把左秋当主子当哥哥,看得很重,他从小又没什么亲人,不希望因为这件事和左秋产生隔阂,所以就钻了牛角尖。 左秋正在喂垣青喝粥,闻言看了一眼老老实实趴在萧铮身上装死的郑晚书,说道:“下来,像什么样子。” 郑晚书下来跪好,又被左秋招手叫过去。垣青的粥有一大桶,左秋盛了一碗给他。 小时候俩人挨过打,左秋的母亲就给他们做这个粥,要加很多糖进去。想想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郑晚书当即掉了一颗眼泪进去,左秋脸一黑,好歹把脾气压下去,又盛了一碗给他。 左秋什么都没说,郑晚书自己就想开了,抱着碗站起来,自己找了个地方喝粥。萧铮被他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