垣青,你哭什么,收起眼泪
和他把外套换过来。” 郑晚书腹诽左秋一句,在车外和垣青换了外套。垣青一头雾水就被推搡着上了车和家主坐在后排,郑晚书去前面开车。 垣青这辈子都不敢想和家主平起平坐,拘谨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精神崩溃。左秋原本没注意他,余光却被他颤抖的手指全部吸引过去。 哪至于怕成这样,左秋抬脚踢在他腿上想让他少弄这些小动作,谁知垣青和应激了一样扑通一声跪下,挪着膝盖把脸转向左秋:“家主……垣青跪着,跪着吧。” 左秋不想理他,扭头看向窗外的风景,过了几秒钟后又突然转过头来看着他,问道:“你真想当一只狗?” 垣青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迅速起身坐回座位上:“我不想的!” 老宅里十分清冷,只有左秋的爷爷左权一个人在住。左秋不爱回,这次是老爷子叫不得不回来。 家主回老宅,一众佣人站在路两边跪候。垣青头一次体会到被跪拜什么感受,低眉敛目地跟在左秋后面走了四五分钟,最后到了一初小凉亭下。 即使贵为家主,在老爷子面前也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左秋走到左权身前跪下请安,郑晚书拉着垣青示意他不要跟上去,在原地跪了。 “我要是不叫,这辈子你都不回来了,是吗。” 左权把茶杯重重一放,左秋原本要离地的膝盖又跪了回去。他上次来这儿还是五个月前老爷子过生日的时候,确实有些久了,老人家生气是应该的。 唯一的孙子跪着左权也心疼,晾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