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回家
我心中祈祷这间餐厅的隔音设备够好,否则可能方圆十里内的包厢都能听到我刚刚的这段话。 吼完後我非常的喘,跟闷油瓶对峙是非常消耗T力和智力的事,更别说还要在脱臼的情况下完成这一切。 闷油瓶的动作完全停了下来,我的T力也到了极限—我松开了右手,顺着他的背慢慢地滑下来。一下地我双腿便抖得站不住,扶着左肩瘫软在就近的椅子上,浑身大汗淋漓,喘得像只离水的鱼。 闷油瓶垂着眼看我,神sE复杂,他再度伸出手—这时我已经疲累得不想再躲,也躲不开—幸好他只是握住了我的肩和手臂,俐落地替我的关节复了位。 复位的那一下也真够受的,我扶着肩膀,y是忍痛,再度断断续续地说—连声音都是抖的: 「小花他......只是在制造我跟他睡过的假象,事实上,什麽也没发生......是真的......」 闷油瓶看着我,从表情上判断不出他相不相信我说的话。他只是微微皱起眉,问:「他为什麽要这麽做?」 来了!果然一定必问的关键问题。 说?还是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