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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进来的下人虽个个低着头,但应当都看见了地上的杂乱衣物和齐策身上的痕迹,再加上夜里喜来总隔三差五地将林司衍调去乾清宫服侍,将其他人赶走,而林司衍这一服侍便是在那呆了一整晚,在齐策跟前伺候的太监宫女也都渐渐心知肚明了。 他们面上不显,甚至对林司衍和气了不少,背地里却总拿眼瞧他,让他如芒在背。 林司衍先前还抱着些脸皮,担心被人发觉,遭人眼光,每每齐策完事后便强撑着想回去,只是齐策每次都紧紧砸着他的腰,不让他起身,林司衍无法,只得睡在齐策的床上,但在第二日,即便是知道会惹齐策不快,他也要早早起身,免得让人发现了。 只是当林司衍发现齐策总是时不时地当着众人的面,有些轻佻地触碰他,而其他人皆是低垂下头时,林司衍便知道了,齐策这是要让他知道,当了婊子,便不要立什么牌坊。 其实林司衍并不怨齐策,路是自己走的,他既然选择了爬上齐策的床,合该有些事应当明了的。 想明白后,林司衍便不再担忧旁人的看法,对那些探究的目光一概视而不见。 但有些事情不是他无视便能止住的,近来连喜来都对他客气了不少,那些言论更是越传越盛,他甚至好几次都听见那些太监宫女在背地里议论,而他还得了个“玉面阎罗”的称呼。 林司衍听到那称呼时只觉得好笑,真正的阎罗可是大殿上坐着的那位,他一任人宰割之人,谈何“阎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