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眼看着冰凉的器械就要探进嗓子里,凌玄紧攥着良工的白大褂,无计可施地闭了闭眼。 良昭这才停手,保持着姿势好几秒钟,才清冷开口道:凌总,你没有什么不好,可我真的冷漠惯了。 凌玄闻声卸尽了力气,而良昭语气不变地接着说下去。 近几天你所感受到的无聊,差不多就是我的生活常态了。如果你坚持来靠近我,那未来这种日子绝不会是一天两天,或许要终此一生。 就算你现在愿意把自己留在寡趣的生活中,乐于去制造一些小把戏用作调味剂,可时间久了,你还会有兴趣吗? 凌玄,我没有自信能变得鲜活,也不想让你受委屈。 表达完矛盾的情绪,良昭缓缓地松开手,让刚才有些受到惊吓的人得以直起身。 凌玄坐着喘息了两口,抬起手背擦拭嘴角,在他的脸颊上已经留下了两道被钳出的指印。 休整片刻,他忽然嗤笑着开口:听起来,你不是对自己,而是对我没信心。 凌玄毫无预兆地轻踢一脚下去,身边的多米诺骨牌开始沿着楼梯和长廊向四面八方倒落。 这套摆了整整七天的作品在十几秒内倾毁殆尽,而它的创作者却连看都没看一眼。 乏不乏味是我的事,反正有的人也改正不了,那就别替我瞎cao心。良工去忙吧,不要影响我画鲸鱼。 凌玄说完,良昭才低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