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
不记得。 此话就有点假了。 可如果不是因为这种张嘴就来的假话,或许良昭的通讯录早突破了上限。 青年这才低头轻嗤,理解到了对方不着痕迹的推拒:哦,嫌麻烦而且没兴趣。 他的笑意酥痒,脸上没有分毫被婉拒的尴尬或不悦。参破不说破,只识相地做了个挥手动作。 良昭礼貌性颔首,刚走出几步,背后又传来耳熟的声线。 我叫凌玄。 披着小皮衣的青年在分诊台借纸笔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两三下折成一架纸飞机。 那片白而轻薄的纸翼从指尖飞离,在半空中滑出一道摇摇欲坠的弧度。 而后在良昭停步转身的瞬间,准确地插埋进了他的风衣领口。 凌玄环抱着手臂,扯出一抹偏要故意撞南墙的劣性笑容,用劝诱却不佻薄的声音开口。 还是留着吧,你会后悔也说不定呢。 即便疼痛使良昭整夜都睡得不安稳,多年如一日的规律作息还是让他在早上六点半准时睁开了眼睛。 因为着实不方便的右手,平常普通的晨起程序进行地异常艰难。简单吃了口早餐,又塞了自己两片止疼药,直接拎着外套出门上班。 良工早。 早。 这个时间,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