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br> 二十出头的年纪,栗色的头发及肩,在日光的照耀下暖融融懒洋洋的,皮肤白,眼睛大,瞳仁棋子般黑溜溜的,像水洗过似的,那眼睛看着有点儿冷,有点儿傲,有点儿倔。 看得吴昌心里直犯嘀咕,这看起来精气神十足的,倒也不像个丫鬟养娘啊? 又忙露出个和和气气的笑容来,“我懂了,娘子这是替主人来卖书的吧,不知娘子主人是哪位名——” 张幼双一本正经地纠正,吐字端得是一个清楚又利索:“不,是我做的。” 吴昌:“……==你做的?” “我做的。” 吴昌露出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娘子莫要与我顽笑了。” 张幼双:……所以你这是根本不信吗?!你这是搞歧视!靠!报警了! 吴昌摸了把汗:“娘子呃……如此年轻,又如此貌美,却同小的说来卖时文,这也由不得小的生疑啊。” 说白了不就是说她看起来像个花瓶么? 张幼双顿时默了。 也不知道是为对方说她是个花瓶感到高兴,还是感到悲伤。 张幼双正色:“阁下不妨先看过再说。” 吴昌将信将疑地接了过来。 略翻了翻,开头先是附了一段貌似是心得体会之类的东西。 先不管这心得体会写得如何,这手字倒是令吴昌微微侧目。 “抡文如选色,其面在破,其颈在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