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国王的回忆续（戒尺打yinnang，开始堕落，tr看老婆被CS）

    奇怪的药剂被涂在身下，断掉的四肢被绑着分开，他嘴里咬着地牢里唯一一床棉被，被兰斯手里的戒尺击打双卵，疼的要死过去。

    一天，两天，被打的肿胀发紫的囊袋并没有变大的迹象。七日之期已过了两天，兰斯慌了神，本来还怜惜着丈夫的一日一次的调教变成了时时刻刻的训诫。手劲不断变大，他每天在痛苦与黑暗中意识昏沉，昏过去后万籁俱寂，醒来又面临万丈深渊。

    “加洛特！加洛特！”第五日清晨，兰斯惊喜的声音将他唤醒，然后自己便被一股大力抱起，分开腿靠坐在兰斯身上。背后柔软的两团让他不敢将身体的全部重量压上，纵然失去四肢的他现在都没有自己八岁的大儿子沉。兰斯捧着明显变大的两颗畸形卵蛋，语气是这些天来从未出现过的轻松，“真的变大了！”

    他不知道要回答什么。太好了？恭喜你？他一点也不觉得开心，更讨厌自己像怪物一般的身体。但他知道兰斯的压力也很大。孩子是兰斯吃下生子药怀胎十月生下来的，他的痛苦并不比自己少。只要孩子没事，做父母的上刀上下火海也在所不辞，现在又算什么呢？

    于是他听见自己从喉咙里挤出的叹息:“兰斯，辛苦你了。”

    这句话他说过无数遍。在他还没有成为国王，与兰斯在战场并肩作战时；在兰斯放弃骑士长的位置，成为自己的王后时；在夜晚的书房，兰斯陪着他办公时；在兰斯生产完，满头大汗躺在产床上时。如今这句话却像一道讽刺，扎的两人鲜血淋漓。

    他从兰斯怀里挣脱，用断肢撑着爬到床里，把这些天调教用的捆绳和戒尺叼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