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之约下
就像一个拳击教练,元皓牗把银霁扳过去,捏捏她的肩膀敲敲她的背:“你真的压力太大了,还不Ai锻炼身T,长此以往,变成驼背可怎么办?” “会吗?可我从来都没感觉到什么压力啊。”银霁被寸劲敲得AB面共振,暗自一想,又破除了迷惑:在元皓牗的世界观里,不被管理才叫日常,如果元勋找来条狗链、打着转套住他狂奔向前的儿子,父子关系当场宣告破产……那么针对银霁的这套连监视带手铐的高压政策又算什么?哦,如果她这么要问,得到的答案一定是“还不是你情况太特殊了”,可是——好吧,她承认,情况确实有点特殊。 话虽如此,被人这么一分析,银霁思维惯X的一角确实有所崩塌;而她的自我防御系统才不会这么老实巴交,敲着黑板清着嗓子唤起了回忆:寒假前的小一周,因搜出防身安眠药,身后那个人形monitor加强了监视,在每晚睡前的高强度闲聊中,他就有尝试撬动世界观的苗头了——这种行为似乎是他们的本能,b如用一罐薄荷茶就能构建出煤气灯,如果被对方识破,他们还会诧异地问“你是不是想太多?” 怀柔政策行不通的!银霁允许一抹冷笑爬上脸,也不必去打草惊蛇,且听他怎么说吧。 对着后脑勺,元皓牗看不清她的表情,以为她的沉默代表听进去了,还在叨叨个没完:“我不是说那种世俗的压力,b如学业压力经济压力什么的,我总觉得你急着要逃离什么,但又割舍不下你拥有的一切,这就是压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