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

秦肆觉得大概是碰不上了。

    “茶来了。”赵涵温碰着个托盘，上边放了四个瓷杯，里面盛着飘着袅袅热气的茶水，放在桌面上，提醒道：“有些烫手。”

    秦肆轻嗅空气中淡淡的茶香，直觉得沁人心脾，也不知喝起来是什么滋味。

    秦老爷子则熟门熟路地开始问起对方近况，问了问学习和生活，赵涵温认真听着，最后统一答道：“家里地是不种了，都卖了，钱暂时不缺，应该够我读到大学。”

    “那就行，有事就和我们说说，帮得上忙也是好事。”秦老爷子点头。秦肆比老爷子想得更细，钱虽然够，但想必生活上会难免拮据，现在小孩还在读书，也没有太多时间去赚钱，试探性问道：“你们家有申请低保吗？每个月也是有点钱。”

    他本来还想问孤儿补助之类的，但想到当面问有些不妥，决定放后私下询问。

    赵涵温也没他想象中的变脸色，依旧温和示人，含水似的眸子甚至带了点期盼，“我之前找老师了解过，本来也打算过完年去镇上问问，听说要等上一段时间才能评定。”

    “我帮你问问，你把要带的资料准备好，后天我和你去办。”秦肆端过茶水，吹了吹茶面，喝了一口，觉得解腻且不涩嘴倒是不错，然后又提醒对方办证需要的材料。

    又聊了一会，敲定后天早上来接他一起去镇上。临走前，赵涵温见秦肆喜欢喝这茶，便抓了一包送人。

    接茶包时，看见男孩细长的手指，和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