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听话的狗,可没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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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上猝不及防的温热和柔软让楚檀怔了一下,可仅仅愣了一秒,他立刻搂住容钰的腰,以更加主动和蛮横的姿态吻了回去。 说实话这个吻的滋味不是太好。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一场激烈的掠夺,两人的脸上都是血和土,血腥味混着草汁的青涩,随着唾液在二人唇舌之间交换和吞咽。 他们像是在比谁更凶狠,一个用力十分,另一个必定拿出十二分的蛮劲。从腰腹到胸膛都紧紧贴着,嘴唇和牙齿磕碰,舌头与舌头交缠,鼻息粗重而凌乱,伴随着黏腻的水声,在这寂静的黑夜里格外响亮。 然而这个吻给心理上带来的感觉又是极其愉悦的,容钰觉得前所未有的爽,他上下两辈子都没有接过吻。他浑身的细胞,每一根神经,全部都震颤着发出欢愉的铮鸣。 仿佛从体内深处裂开一条巨大而空虚的裂缝,他大脑尖叫着索取,而楚檀总能立刻给他回应,缓解他急迫的渴求。 他们都拼命掠夺着彼此的气息和唾液,越吻越是口干舌燥,越吻越是欲壑难填。 容钰把手伸进了楚檀的衣服里,胡乱摸着男人坚实的肌rou,直到摸到肩膀,楚檀鼻腔中溢出一声低低的闷哼。 触手一片黏腻湿凉。 “你受伤了。”容钰从难解难分的吻中脱离,将手搭在楚檀的肩膀上。 “无妨。”楚檀脸上不见一丝痛意,反而写满意犹未尽,他额头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