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告
贺昭看她眼睛,试试前额,抓过一旁的毯子裹住她,“你是不是喝多了?” 笑声乍起一下:“你看我像喝多的样子?” 见他无声,她才笑意凝固,轻甩下脑袋回道:“我根本就没喝。我得清醒。” 贺昭应了一下,心里担忧不减更升,柔声劝慰:“闭气那么难受,不要乱试。” 徐锦融坐直了,毯子覆在头上r0Ucu0按压着,忽然想起来什么,问道:“你怎么进来的?皇上下令叫我留居府中,无事不得出府,还有禁卫军在值守,” 她面无表情,“这不是软禁么?跟在大理寺有什么区别?” 忽然被传到大理寺,问讯几回,她才知道北狄使团竟一夕葬身于望西亭大火,无一生还。这事若说是巧合,怕是谁听了都不会相信。而连上前面的事,自己已被列入嫌疑之列。 这简直可笑。但是又一点也笑不出来。若不是现下几乎任何动作都只有错无益,她也不想强行按捺,领命g等。 “当然有区别,”贺昭掐掐她的脸,手指往上挤出一个笑来,“要不我怎么好这时候还来看你。” 心情稍稍好起来一点,她还是皱眉:“那你怎么这么晚才来。查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