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控制的腰跨、骑在蛇身上用双X伺候蛇根、蛇信尿X
rou里,sao点爽到发酸发疼,xue口彻底被cao软了,guitou再随着乐洮坐下的动作划过sao唧唧黏糊糊的媚rou,顶进直肠尽头的绵软结肠腔。 “嗬呃、又去了、射了……不呃……要死了呜咿!” 乐洮被cao的翻白眼,泪水口水一起流,神情崩溃至极。 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腰身,不是他愿意坐的,是可恶的半人蛇又双叒叕cao控他! 他不就是刚刚嫌祂缠得太紧cao得太深,推了推祂的腰,这家伙就干脆不碰他也不缠着他,坐在蒲团上,让他抬腰摆胯主动吞吃rourou。 乐洮不知道过了多久,下身跟发大水似的又喷又尿,xue腔高潮痉挛,紧紧咬住rourou不放,稍微受点刺激就吸得更紧,这会儿再抬腰吐出rourou,乐洮总有种逼xue都要被rou棍勾缠出去的可怖错觉,呜呜哭的很凶,嘴上说不出连贯清晰的话,他就心里狂骂身下这条臭长虫。 蛇神:“……” 蛇神听习惯了,不痛不痒的,甚至有点想笑。 兔子急了不仅会咬人,也咬蛇神,只是咬在肩膀上的齿关没什么力气,连个印子都留不下来,顶多给他挠痒痒。 ‘惩罚’只维持了十分钟而已,结束的时候垂耳兔已经彻底崩溃,身子软成一滩水,软在半人蛇怀里哆哆嗦嗦地发抖。 他已经记不清今晚高潮了多少次,yinjing射过多少回,身体却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