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床
宋夭是被邻城县令陆韫看上了,若要怪也只能怨她生的太好。 三个月前宋夭随宋琛之到县上采购一些私塾要用的纸墨砚台,冷不防陆韫来了些兴致,称久闻宋琛之不畏艰苦,教书育人的大名,非要与他见上一面。 宋琛之不好推脱,便应了下来。 陆韫也就自然而然的看上了一旁唇红齿白的宋夭。 那陆韫有十多房妾室,若是宋夭也嫁过去,恐怕也只能排到末置位。 宋夭顿时面如Si灰,而宋琛之垂眸抿了抿茶,解下腰间的玉佩,恭敬的呈给陆韫。 “陆大人,这块玉佩是家父在我生辰之时赠与我的,如今我将它赠与你。” 陆韫挑眉,松开一旁歌妓,俊秀的脸上带着一些诧异:“宋先生这是何意?” 那玉佩是上好的“羊脂玉”而制,晶莹剔透,sE如凝脂,雕刻的双龙更是栩栩如生,偌大的秦州县也找不出这般的玉石。 “这宋夭虽是我的学生,却早已许给我,不久将娶她过门。” 宋夭全然惊讶的看向宋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