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廿九
日还同我说男儿应当先为家国,再允自身,表叔是哪里听来的话。” 此刻季夫人在前堂饮茶时竟觉得耳朵隐隐发烫。 表叔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接什么好,他哈哈一笑,话题锋回直转,“那大侄子可是前者已然做到了,也该考虑考虑后者了。” 季语澜搓了搓手,将指尖的糖霜吹落,随后起身朝门外走去,“表叔阿,我肚子疼的不行,先失陪了,一会儿,一会儿回来说。” 话音未落人已经看不见影子了,昭云坐在表叔的旁边面无表情,像是一座雕刻精细唇红白面的神像,表叔光是看一眼都觉得心底隐隐发颤。 两人相顾无言,昭云也觉得倍感无趣,索性也站起身欲离开桌案。 表叔哎了一声,本想问他季语澜如此婉拒莫不是有了喜欢的女子,可你字还未说出口,昭云已经迈出房门了,消失就在眨眼之间。 表叔怔在椅子上,抬起手搓了搓眼睛,真是活见鬼了,气的人直接起身奔前堂去了,找小的找不到,老子还找不到? 季语澜哪里都不疼,人出了小院就直奔灶房去了,这会儿已经端着一盘糯米糕逛去后花园了,他刚从假山林走出来,想叫一个下人去把昭云叫过来,没想到一抬头人已经在自己面前了。 季语澜嘿嘿一笑,捉了一只米糕递到他嘴边,米糕刚出锅还带着热气,桂花蜜在白色光泽上更显金灿,“尝尝,很甜。” 昭云垂眸回以微笑,将唇抵在人指腹边,直接扬起下巴将米糕咬进嘴里,刹那间季语澜的手似乎轻微颤动了一下,随后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