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廿五
记忆,他忙开口道:“契书?是那晚在县衙我与长菱公主立下的?” 萧问棠微微颔首,道:“不错,正是,不过王爷对你此等行为颇为不解,恐患你是与道家门派有所勾连,你可知道,长菱公主一派的支持者,就有道家学者。” 季语澜闻言恍然大悟,自己怎么将这种事情都能忘,完了,今日康王肯定是要兴师问罪,天知道自己根本没那意思啊! 季语澜面露急色,接着道:“萧公,此事可真是误会大了!” “什么误会。” 声音从堂后响起,与寿半披着外衣从黑暗中走出来,他的声音浑厚低沉,给季语澜听得寒毛直立。 与寿的衣着算不上得体,能看出来甚至外衣都是刚刚不知从哪拽过来披上的,里面的中衣也没有完全系上,几乎袒露到小腹。 季语澜先是一愣,随后起身行至大礼,“王爷,这真是误会,我,我和长菱公主可毫无关系!” 与寿在正位上坐下,随后执起茶碗看着眼前慌作一团的季语澜,“哦?在我看来,你这是为长菱保命的后路。” 季语澜欲哭无泪,简直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王爷!我!.......属下,属下真的没有和长菱半点勾结!” “给你个机会辩解,不然就将你送到慎刑司去好好反省。” 慎刑司可称得上是人间地狱,竖着进去的就没有竖着出来的,自己真是冤枉,他刚开始有些吓傻了,这会儿才重新将嘴按回脸上,“王爷,下官回京不过半月,见王爷也不过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