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被N阴
蹂躏地不能被触碰,而在身体里肆意流窜的春药还在让他欲求不满,希望自己的两个xue被填满。 “不要?是想要吧?“纹身男笑了笑,抽回自己的手指,换上roubang抵在冷维滑腻的xue口,他一挺腰,硕大的roubang直捣黄龙,顶入花xue的最深处。 “啊——好痛!”冷维发出一声小动物濒死的哀鸣,一绺血丝顺着柱身流下来。 “慢点,你都把他弄伤了。” “没事,他不是说怎么弄都行吗。”纹身男满不在乎地握住冷维被捆住的roubang,另一只手不停地抽打着。 “痛!痛啊......“冷维呜咽着扭动着身子。roubang被缎带勒得肿胀充血,又被男人握住抽打,又痛又麻。春药药效被插入身体的roubang消了一点火,可仍不满足男人插入后并没有下一步动作,xuerou无意识地收缩律动,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轻点,你玩坏了我们还怎么玩。” 寸头男探过手在冷维的花xue中沾取了一些yin液涂在菊xue上,粗短的手指按了几下后强行闯入禁闭的小菊xue中。 冷维昂着脖子哀鸣着,他修长的手紧攥着男人的肩膀,修剪整齐的指甲在男人黝黑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月牙印。他像只玩偶一样被两人加在中间,羞耻与自尊心让他恨不得与这些凌辱自己的人同归于尽,但药效与开了荤的身体却像尝到了甜头一样饥渴地祈求这些混蛋多给他一些快感。 他快疯了。 “过来,含住。”有一个男人过来,扶着冷维的后脑勺,粗暴地将他按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