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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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写的是公司职员,自然不理解他们为何不能说明出去干嘛了。不过他们也无所谓,骂两句骂两句呗,比起工作中受到的委屈,这都不叫事儿。 挨完训,赵平生看陈飞回屋就拉开抽屉找东西,问:你找什么呢? 陈飞皱着个眉:止疼药,我记着医生给你开了一板。 头疼? 啊,有点儿,可能回来路上车窗开着,吹风吹的。 赵平生闻言上前抬手扣住陈飞的额头,确认对方没发烧稍稍松了口气。这两天陈飞来回折腾,睡也睡不好,他怕给人家传染感冒。陈飞一直有偏头疼的毛病,据说是以前打拳的时候落下的旧伤导致,一般是连续几天休息不好就会犯。家里单位常备止疼药,实在疼的闹心来一粒儿。 医生开的不是止疼药,是阿司匹林。收回手,赵平生往行军床一指,躺下,我给你揉揉。 虽然很享受老赵同志的按摩手艺,但眼下陈飞哪舍得使唤他,回手把抽屉一推就要往出走:你赶紧睡觉,我去护士站问问。 我让你躺下。 赵平生一把拽住他的胳膊,说话就往行军床上摁。拗不过对方,陈飞只好脱了外套躺下。赵平生关上灯省得晃着陈飞坐到床边微微弓下身,拿捏着力道帮他搓额头。 搓着搓着,手腕内侧一热,赵平生顿住动作,问:你笑什么? 没啊,我没笑。陈飞立刻拉平嘴角,微微睁开眼,尚未适应黑暗的视野中,赵平生模糊的面部轮廓近在咫尺。 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