哺(产R/无意义孕期)
成侧卧之势。“嗯……”两只手指滑入杜甫体内,若非这般顺利他还不知自己后xue竟已湿润不堪了。 李白吻住子美脖颈,留下几处艳痕,其实杜甫胸脯今夜已被他折腾得桃色斑斑,实不必再添了,只是他从前向来都如此行事,杜甫竟也纵着他。 xue内手指已增至三根,咕啾水声听得杜甫耳热,这还是头一回他未借外物自行濡湿成这样,原本平息的困窘感又浮出来,反而催发了情欲烧得他神色迷离,似欲迎合李白动作。 李白见之失笑,抬起杜甫的脸含住他双唇,深厚的默契使他二人唇舌交缠间毫无滞涩,总是自然而然地进入和畅之境,这也是李白爱对杜甫用的抚慰之法。于是当软舌合欢之时,李白悄悄放开了手,乘时进入了准备已久的rouxue中。 “嗯嗯……”杜甫并非全无所觉,刚含混地发出一声鼻音,很快舌尖水声和身下抽送的律响便裹着欲求将他卷入了热潮。 长茎于软xue中如鱼得水般冲撞,温热的体液浸润rou壁,恰到好处地吸住xue中阳具,舒爽得叫人几乎长叹一声。李白欲更进一步,伸手捉住身下人柔软的大腿稍稍抬起,缓缓再将自己推得更深。 杜甫呼吸忽然局促起来,他艰难分开正亲热的双唇,不顾四溢的涎液口齿不甚清晰地低声道:“太白,等等、呃啊……”他被那铁楔般的yinjing迫进后xue深处,即使早非初次但本能地有一些惊惶。而随后体内一处销魂地被狠狠碾过,恐怖的欲流登时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