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我,记得我/他说想看梨花再开,薄枕霖让他等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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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廉给薄枕疏开了药拖延时间,但过去三日,薄枕疏仍旧没有要醒来的迹象,反倒是身上的脉络已经蔓延到小腿,青紫的纹路将薄薄的皮肤撑出轮廓,逐渐有往足底去的架势了。 最先发现的是岑涧之。他原本就是个富贵闲人,从雪山上下来之后双腿不良于行了,家中人索性任着他一直守在薄枕疏身边。 薄枕霖病倒了,就住在薄枕疏隔壁。而沈妄生邀了几个师兄弟一道,出去天南海北的给姜廉寻药材,所以岑涧之就一个人守在那儿。 时间走的最是缓慢的时候,他能撩开薄枕疏的衣袖看那被脉络缠绕的手臂许久。那双总是含着笑的眸子沉寂下去,负责看护他的仆从觉得这么下去不是办法,第二日就派人送了岑涧之喜欢的那些最是风雅的东西。 古琴落在案旁,作画的笔墨纸砚依次排开。岑涧之瞥眼瞧过去,让人给他研朱红的色。 他将轮椅停在薄枕疏床榻边上,撩起衣袖露出那一截细瘦的小臂来。突起的脉络能够被掌心的皮肤所感知了,那种细腻之中遍布的虬结树根一样的触感让他很久都没能适应。 直到立于一旁的侍从试探着问他,公子可是有什么心事,他这才回过神来,“他要自己看见了,恐怕得吓得哭出来。” 话音落下,他就从一旁案上挑了最细的笔,蘸取研磨开的朱红,在脉络纵横交错之处寻出小片的洁白皮肤,很是细致地在其中描绘出一朵花来。 他动作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