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骨/:还知道叫我爸爸呢?
他坐在那里,手臂张开,双腿也分开,周幼里读到动作和微表情内含的意思,默许的,接纳的,不是她原本以为的暴怒和大发雷霆,甚至露出了一点似笑非笑的表情。 她下意识抓着门把手,随着触碰,把手转动撞到内锁,发出一声“卡擦”,室内安静极了。雨停了,宾客来往阻隔在外面,教堂的深处只有她和梁胥两个人,而梁胥看着她退后,略微仰视,既没有再上前,也没有出声阻止,事实上他什么都没有做,他只是等。 等到重新又有声音,周幼里开始呼x1了,心脏在停摆后重跳,迅速地越跳越大声,身T也动了起来。她迈步走到梁胥面前,停在离他半米的地方,很突然的,梁胥伸手一拉,把她按到了怀里。 周幼里折着双腿,半跪在梁胥的两腿之间,她的脸离他特别的近,近到皮肤相贴,被他的鼻梁扫上脸颊,留下一条残存触感的轨迹。 她以为她的感情会让他觉得冒犯,以为他会恶心会不适,但梁胥没有,他反而拉着她往自己的怀里离得这样近,甚至有些过于近了,她看到他眼里紧绷的自己,气息是白sE的,在他的绒毛上凝成一颗水珠。 太紧张了,心好像要跳出x腔,又过分贴近了,她好怕被他知道,又隐秘的想要被他知道,被他知道她想要吻他,靠近他,抚m0他,也想要被他亲吻和抚m0,梁胥慢慢地,捏上她的下巴。 他好整以暇地抚弄她的下巴,拇指在她脸颊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扫,那种触感,粗糙的皮肤抚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