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叶之前夏花之後
的一样,时针走到尽头的那刻我的人生好像也走到了尽头。 因为看到过光,所以在身处黑暗时才会如此旁徨害怕;因为拥有过幸福,所以当失去时才会如此的痛不yu生。 躺在床上,我意识恍惚的坐起,耳朵听着窗外的雨声,内心空虚的望着白sE斑驳的墙壁,不知道是哪一天开始,眼泪早已从自己的身T里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们说是意念控制了身T,剩下的只是空楼楼的躯壳。 我从来就不知道得罪了上天什麽,再後来的日子我习惯用菸跟酒麻痹自己,母亲那张泛h的旧照片也被我遗忘在酒馆,这世界的运转好像都跟自己无关。有时候我会坐在河堤旁边看着孩子们玩耍、嬉闹,午後yAn光洒下,照在他们稚nEnG、单纯的脸上,有那麽一瞬间我彷佛看见了希望,但很快却又暗淡了下来。 黛愁心经常想,如果以五年为一个单位活着,是不是就不会那麽痛苦了。 在她奔波的日子里,文字成了黛愁心唯一的救赎,她读海明威也读村上村树,上天从她身上剥夺了太多的东西,所以她只能啃食着别人的痛苦过活着。再更後来,黛愁心患上了JiNg神病,发作的时候她习惯用额头去敲墙壁,碰碰碰,脑袋被撞到晕乎乎的,才得以冷静下来。有时候她也会幻想那个幸福之地仍然存在,村庄里的人每个人都快乐的生活着,母亲跟父亲会在晚上提着点心回家,并且温柔的m0m0她的头,说句,我回来了,接着他们一家人会窝在小小的餐桌边,点起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