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病娇直男X受N癖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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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了那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哄她怜她,但他终归是对这个哭啼啼一心逃跑的猎物厌倦了,他将她骗到住处,挖下爱人瞳孔散大的深棕色眼珠。 他是惯犯了,女孩不是他爱上的第一个人,也不会是他杀死的最后一个。 处理尸体时,边令带着一身酒气回来,他显然醉得不轻,一脚踏进血泊却毫无察觉。酒精麻痹了他的五感,男人拖沓着脚步窝进溅了血的沙发,听见厨房传来剁rou的声音,他打了个呵欠,迷迷糊糊问,“你是在做饭吗?” 望深将血迹斑斑的剔骨刀捏在身后,出来看了一眼,他本想把男人一并解决,对方酩酊大醉,正是落井下石的好时机。 但他没有下手。 “今天是感恩节。”望深说,他要为他们准备一顿丰盛的晚餐。“去他妈的感恩。”男人枕着脑袋嘟囔一声,对室友的上流讲究嗤之以鼻。 两人共进晚餐,望深特意为男人准备了醒酒汤。 男人在沙发上打盹才醒,他喝下那碗热汤,闷闷地打了个酒嗝,“一股子血味,你这是杀了头牛啊。” “现宰的,还是头牛犊。”望深颇为贤淑地替室友盛饭夹菜,关切问,“你怎么喝成这样?” 男人满不在乎地吃下那块炖得软烂的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