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命之徒
,太阳随之爬上天空,想不出究竟过去了几天,准备了很久的数学竞赛呢?估计也是错过了。不过好像也无所谓,你本来也没那么喜欢数学。悉尼呢?悉尼会以为你是受不了神殿的累活,所以不再去了吗?西里斯会在周五想着你要去帮忙吗?罗宾会不会发现你不见了,你很久没和她好好说过话……还有呢?哦,好像会注意到你的人除了贝利就这么多了。 这天下午绳子断了,但你没有跑,你觉得怪没劲的。你能跑到的地方只有会卖掉你的孤儿院里、没能在一起的恋人身边,和满是强暴犯的镇上。留下来面对一个强暴犯休息一段时间不比跑回去面对一堆强?你这么想着,默默靠在树桩上看伊甸捕兔子、设陷阱。你的腹部传来一阵剧痛,让你直冒冷汗,手指抓着树桩,硬生生扣断了几块指甲,流出血来,但你没有出声,只是自己捱着。 疼痛过去又不知道多久,你看着伊甸背着猎枪拎着兔子走过来,还是靠在桩子上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你……”他首先注意到你脖子上的绳子断了,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反应就又看见你血淋淋的手,于是扔掉兔子冲上来捧起你的手,愤怒和着急的情绪混在一起,“怎么弄的!你就这么不想被拴着?要不是之前你——”他的话戛然而止,生硬地换成略温和的语气,“回去吧,我给你处理一下。” 你没有回应,任凭伊甸怎么叫你走也不动,像跟森林融为一体也成了一座木桩。伊甸稀有的温和很快被你耗空,在喊了你好几次没有效果后,他上手像拎兔子一样揪住你的头发让你抬起头看他。对上你虚焦的眼神,他被打败了:“靠。” 他一只手把你抱起来,拎回了兔子带你往家走。他体型比你大很多,抱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