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俱灭

来着？我记得他的，这个东西还是他给我的，哎……刚刚有人么？我们在这里做些什么……幻境，我记得幻境里有好多好多人，哭的笑的，你还为了给我摘果子受了伤，还有一棵好大好大的树……”

    小九儿分明清晰地记得自己只能呜呜啊啊的窘境，记得左子修脱下衣服给她取暖时露出的伤口，记得他被幻境影响心神时的挣扎折磨。

    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她怎么也记不起来了。

    小九儿哽咽道：“那棵神树很大的，还有很多金银sE的花，还有很多祈福用的纸鹤，我会折的，就像这样这样……”

    她不停伸手b划，试图抓住些什么。

    但一切就像是梦醒之后，消散得无影无踪。

    风停时，小九儿说不出话了。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哭。

    她应该很伤心才哭，但不知道为什么。

    左子修伸手替她拭去泪痕，低声道：“别哭，没事了。”

    “啊……嗯。”

    小九儿乖巧点头，不禁蹭着左子修的指尖，问：“地上那根骨头是什么？”

    “是剑骨，拿回无名山还有用。”左子修道：“小九，别难过。”

    “我不难过了。”

    小九儿露出一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