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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义行的眼神很是专注,平日给人冷漠的眼眸底,此时映照着格外yin靡的画面。

    蓝槐一直没有去看费义行,但他知道他的身体在费义行的手里,摆出了何等yin荡的动作。

    双腿被费义行强行掰开,大手在他的腿上来回摩擦。刺痒酥麻的感觉仿佛深入血液,随着血管传到了身体的每一处,最终在脑中被无限放大。

    身体最隐私的部位仅被一层薄薄的布料包裹着,他以为可以遮挡一些,但身体的反应往往不会说谎。

    “你说什么!”,蓝槐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他不可置信地扭过了头。

    但这正好也让他看清了此时他与费义行之间的状况——费义行正衣冠正经地跪在他的两腿之间,而自己的双腿也搭在费义行的双肩上。

    自己感觉是一回事儿,亲眼看见又是一回事儿。

    “宝贝我说你都那么湿了,小槐宝贝那么sao的吗?听清了吗,嗯?”费义行又故意地放缓了声音重复了一遍,最后的那声“嗯?”,可以说是与他身份完全不相符的耐心轻柔。

    他有的是耐心等待蓝槐。

    看着蓝槐露出震惊的表情,脸颊带着,费义行从胸腔发出阵阵闷笑。

    孟浪的动作和yin秽的语言让蓝槐又羞又恼,他想反驳,但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