飙马野郎

怕一根仍在挺立和坚硬的大roubang。

    原先还生龙活虎、排着队淦李火旺喷水xiaoxue的它们,如今早已因为主人生命的逝去而随尸而去,通通变成了软趴趴的狗都不稀罕的废物yinjing。李火旺没办法,只好随便在地上捡了两根粗细长短大概合适的木棒洗洗,囫囵地往逼和屁股里一捅,简单粗暴地阻止了公猪们射在他两个xue里的jingye往外漏。

    这于此次针对法教的剿灭收获,李火旺很是满意。他夹了夹自己那早已被马颠得发大水、正再度迎来第89次性高潮的的xiaoxue,感受着深深埋在其中的木棒被马顶得在体内时浅时深,心中不觉冒出几丝说不出的甜味。

    这些sao猪jingye,是他现在认为仅次于肚子里的孩子和岁岁、背上的诸葛剑,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

    马疯狂颠簸,本就是被压榨的畜生,能支撑着不死跑完全程就不错了,自然不会关心奴隶主的生理状态以及他对肚子里猪男精的单相思。即便李火旺的左手攥紧了马绳,也只能保证自己不会被马甩下去,而至于那本就勉强跨坐在马背上的大屁股,可就不在保证范围内了。木棒因为其粗大的尺寸,原先确实是被他所牢牢捅进去的,可随着xiaoxue对它长时间的包容和适应,又贴心地湿润起来,方便它们杂交李火旺被疾驰的马颠得上下起伏的屁股里进进出出。

    “啊啊、哈、噫呀…?”

    在这样一匹马的背上骑着,李火旺不住地发出满足、尾音奇怪的喘息,好像一件很平常的事情,晕乎乎的李火旺并不觉得边骑马边zuoai是件奇怪的事。倒不如说马这种边跑边颠的生物,本来就该是方便骑乘者赶路时缓解枯燥和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