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今夜再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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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可淮王叔不仅来了,还非要当着朕的面来。” “他到底将天子的脸面置于何地?” 日光透进曲折的窗格,照得他面上一片惨然。 他原想让她多多地可怜他,将他当做亲生的孩子一样Ai惜,不要这样冷漠。可是没有谁家的幼子会在十五岁就爬上继母的床榻,那时候距离兄长落葬还不到半年。 所有人都能爬上她的床,只有他被徽音拒之门外。 徽音挑了挑眉,在心里嗤笑他竟然还计较这个。 也不看看这几年里是谁在朝中为他斡旋,保住了他的位置? 不过看在他献媚的份上,她决定对他好一点,“既然陛下不想见他,那本g0ng将他撵走?” “宗室里,唯有淮王是和先帝一母同胞的兄弟。有他辅弼,就是国事再多,也没出过一次乱子。” 她笑了笑,好像在替晏玄开脱,“先帝去时,陛下还年幼,有些事光是我拿不准主意,得和淮王商讨,这才让他进g0ng见我。我能给他下脸子,那是因为我与他没有什么利益上的纠葛;可陛下如今尚未掌政,适当的忍耐,也是奇正之术。” 徽音说话总是没有棱角的,连训责都少有。 笑语抿得纤细,调子里的每一处下陷和凸缘都圆润无瑕,绝不会张扬得刺伤耳朵,像是浸没在陈酿过的蜜酒里,让人一听就要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