骠骑将军(指J)
书迷正在阅读:心软予你(H)、被狂草的白月光、半月、亿万富婆怒撕渣男小三(小三篇)、被死对头强上后和他he了、不抵[AB]、侯府庶女泄在寝房、yin荡的童婳(双性np雌堕)、对象用两条小鱼干把我榨成猫饼、窥探
> 徽音缓了缓,还是没忍住,再度笑出声来,“真停啊?我……唔……” 这回亲得更重了。徽音歪得靠不住床头,顺势往后一倒,隔着一层薄薄的绡,灼灼烛花在眼前窜动,火红的小蛇爬行在绣花密密的针脚里。 耶律炽伏过去,屈肘扶着她慢慢倒进床榻,徽音半眯着眼,心中血cHa0阵阵,分开的唇齿间扯出一道暧昧黏连的细丝。 从雁门离开之时,耶律炽绝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成为大殷太后的入幕之宾。 徽音很年轻,皮相正青春,只是再年轻,她也是一国之母。 他在羌人的部落长大,与父辈逐水草而居,不懂什么是“以sE侍人”,只见过父亲驱逐羊圈里的公羊与母羊,令它们在某一处短暂地依偎,五个月后为父亲添上一笔新的财产。 殿上他曾这么说了,春光横斜在地,壁上连绵的画幅被Y翳所隐,徽音坐在圈椅里,听完露出深思的表情,却只笑着说:人可不是财产,怎么能将臣民称作财产?那太过冷酷了。 晏歧陪在太后左右,冕旒悬垂的玉串轻轻一晃,嗫嚅着说是。 皇帝今年十七,实在算不上年幼了。 可他在徽音面前,一向言听计从,连半声辩驳都不敢有。徽音见他们都不言,意兴阑珊地一笑,挥了挥袖,旁边奉剑的侍婢忙上前来。 “走吧,”她又笑了笑,视线略过底下的耶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