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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零八年一月十八日,是个极为平常的一天。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天似乎是期末考第二天。

    明明是正值一月份的春天,本应有着春暖花开的气息才对,但位处於南台湾的高雄,别说那份独属於春天的凉爽了,可以说是连一丝微风也感受不到;反倒是太yAn公公高挂在天上,用着它那专属热情与我们打着招呼。

    这快睁不开眼的热情。

    坐在公车站的我,任凭烈yAn如何烘烤我的头顶,即便已经热到可以煎蛋的地步,我也丝毫没有要移动到Y影处去躲避的意思。

    b起让脚底与地面来个虚有其表的亲密接触,我选择让PGU与椅子来个热烈地共患难。

    一切都是有理由的,绝对不是因为我懒的原因。

    偶尔抬头看看奔驰而过的汽机车们,多数时间皆是低着头玩着手机。越是这种时候,越是希望自己早就考到驾照了,可惜的是,现实往往就是如此地不尽人意,「唉。」

    原先漫无目的滑着哀居的我,随着某一个应用程式映入眼帘,朋友好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