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谢什麽，我根本不想要事情发展成这样。虽然对公司有利，短短不到24小时脸书暴冲将近十万粉丝，律师刚才不也说了，将对散播影片的人求偿，赔偿金累积起来恐怕不少。」总编苦笑。

    陈焕森推开会议室大门，看向Kyle，「我送你回家。」

    Kyle点点头，走出会议室回座位拿包。

    「阿森。」总编叫住陈焕森，「如果心里有疙瘩，就不要对Kyle这麽好。」

    陈焕森犹豫片刻後说道：「其实我Ga0不懂你们这些读书人在想什麽，在我看来，这件事根本没这麽严重。」

    总编颇感意外，「不然江湖中人的想法是什麽？」

    「很多nV明星也拍QuAnLU0写真集，这又没什麽，都什麽年代了！我阿公和我姑姑都看过那些照片，他们说佳凯很漂亮、很有种，叫我赶快把她追回来。」

    「……果然很不一样，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一般人没办法这麽豁达。」

    「我家的人没念什麽书，被人家说几句闲话无所谓。也不是说我们不在乎面子，但我们更重视是非对错。」陈焕森笑了笑，「佳凯是先把我甩了才拍这些照片，她拍照的时候正在跟茉莉交往，总编你觉得她有做错什麽吗？」

    「……没有。」总编故意追问，「你真的不在意她跟茉莉交往过？」

    「输给nV人无所谓啦，根本不是同一个跑道，输给男人我就会很不爽。」

    「……嗯，很实际的论点。」总编啼笑皆非，却又羡慕起江湖人的气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