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席】一无所有

他转了个身，让他仰躺在自己怀里。

    席勒喘息着颤抖，水流冲进他的身体又涌出来，令他垂落的脚趾微微蜷起，小腿绷直，随着水流的冲刷微微晃动。布鲁斯用柔和的水流冲洗席勒，像是在洗刷一条rou质鲜美的鱼。

    “你觉得我该恨你吗？”水流停止之后，席勒睁开眼睛，尽管那里灰暗一片。

    “当然。”布鲁斯把席勒整个抱起来，他的教授的双脚被紧紧拷在一起，像是不能行走的人鱼。

    “我曾经毁掉你的其他人格，切断你的四肢，剥离你的共生体。”

    “而你毫无愧意。”

    “而我毫无愧意。”布鲁斯抱着席勒放在铺好了浴巾的床上，他解开拷着席勒手腕的手铐，用白色的棉质浴巾把席勒裹起来，吸干席勒身上的水份。

    “睡吧，教授。”席勒感觉一双温热的手盖上自己失去作用的眼睛，随后，温热的躯体隔着浴巾将他包裹住。

    那种温暖的，令人安心的感觉令他困意上涌，他闭上眼睛，眼前出现落下的砖石，一座高塔拔地而起，名为“傲慢”的席勒着迷地抚摸着高塔的每一块砖，直至汹涌的黑潮将高塔吞噬。

    “蝙蝠侠。”席勒轻轻地说。

    “我是布鲁斯·韦恩。”布鲁斯走上前来，而席勒却看到巨大的蝠翼在他身后打开。

    一把伞刀狠狠刺向布鲁斯的背后，那蝠翼与肩胛骨的连接处，却毫无作用，伞刀在蝠翼坚韧的根部滑过，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你恨蝙蝠侠。”布鲁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