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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没有抓住。当然,对你也没什么危害,顶多是……”她顿了顿,继续道,“T验了一把被吓到的感觉,还有,老鼠身上的细菌病毒很多,兴许是在什么见不得光的臭水G0u里待过。” 她用那只m0过老鼠的手轻轻拍了拍少年的肩膀,眼中带着师长的关切,语气轻柔而舒缓,“要是不小心碰到了,记得洗手和消毒。” 她的声音十分好听,泠泠淙淙的,像是水从深谷山涧中流过。自从她来了以后,很多不Ai听课的学生惊奇地发现,一节四十分钟的课,满打满算下来,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听了三十分钟。 思考了很久这种怪象,有学生总结出:是因为她的声音太好听了,就像音乐一样,不知不觉就流进了耳朵里。 然而,少年却感受不到任何美感。 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如同电流一般,沿着被她拍过的地方流遍了四肢百骸。 少年本就白皙的肤sE此刻像是骤然失去了血Ye,苍白得如同一尊冰封的雕塑。 之后,他扔掉了所有东西,那些被老鼠爬过的东西,身上的衣服和鞋子也丢掉了,甚至去理发店理了一个清爽的头发,他把家里所有带有毛的东西撤了,他再也无法忍受任何皮毛垂落下来的东西,那些毛茸茸的东西会让他回忆起这个清晨,那种肮脏的感觉,像是纤柔的动物毛一样扫过他的皮肤。 尽管,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和这只老鼠产生过一丝一毫的直接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