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心几两(废):抱受N待崩溃的可怜爹在怀里,咬断他的喉咙
一眨不眨地看至眼睛发酸,皇帝别过头将棺材盖完整地推过去。玻璃里的康熙如同置身另一个世界般失了真,唇角眼角的凹陷皆遥远了,手中所攥胤礽的发丝却奇异地未掉出一根。胤礽望着他,徒劳地摸了摸棺材,又泛起平静的了然,热涌的血液沉寂地拜服于死亡的隔膜。 没有眼泪,没有恸然的吼叫哀鸣,没有一切激烈的撕裂的澎湃。从胤礽决定杀了康熙时就是如此。皇帝对杀死皇父的当天与紧随着的时光自己竟如此平静也有几分惊讶,又将惊讶收拢了,打进模糊不清的河水里。 指腹按在棺材上沉着地描摹,轻轻隔空抚摸康熙惨白的脸颊,温柔的轨迹爱怜着逝者。 “阿玛,儿臣做错了事,但这已经是儿臣所能竭力选择的最好结局。您会明白儿臣的。” 胤礽最后深深望了康熙的遗容一眼,转身离去,毅然决然。 空出的酒罐子摆了满地。伺候皇帝的贴身仆侍不安地互相对望一眼,皇上自登基以来虽断续地越饮越多,好歹这个时辰都离了酒罐不在宫内,这几日却不知为何回来了,并抱着酒酗得厉害。几个奴才见胤礽阴沉的脸色火烈地红,如同乌云里灼烧起一团包藏黑雾的旺焰,个个胆战心惊,肃穆无声,祈祷今日少吃点皮rou之苦。 胤礽大口啜饮几桶酒,喝得目光朦胧,却仍笔直地端坐着,唤他的贴身大太监。 待其他奴才退散了,胤礽吩咐道: “命你一日之内去南风馆,将那里的头牌买下,秘密送进来,就安排在朕当太子时住的毓庆宫。” 风闻皇帝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