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向加ds短打三份,借着父的倒贴迁就,N父践踏父让父哭
泥。那天胤礽从侧面瞧清楚这一景象,差点以为他阿玛在给他生孩子,思来想去也想不起来哪回要康熙的时候感受到阿玛肚子里还有一个胚胎,现在看来康熙顶多是生出自己的烂肠...不过罢,一条狗奴隶只要够忠诚,不能繁衍子嗣都能成为他的优点。胤礽牵过康熙不正常地扭曲痉挛的手俯身一吻,阿玛,您做得真好。 ②家暴,耳光 那天夜里胤礽陪康熙出了毓庆宫逛御花园赏景,跟随的奴才谨小慎微地尾牵在远处,像一串微弱的星点,康熙请口吻如同他征战外出时曾写给胤礽的信皇太子就着月色随兴题一首诗。昨天胤礽和他的奴隶大吵了一架,身份尊贵的犬类今天却待他亲切如常,胤礽以疑虑的目光戳着康熙的脊梁,顾虑着康熙的地位权势,明明伸指就能碾死他的皇父竟长久顺服于他、受他摧残倾泄,仅仅对他尽兴的范畴略设界限、偶尔向他挥出几声情绪激烈时的责备就算了事,这份独一无二的悖伦宠溺背后究竟由何种能量支撑,又能自我维护到何时?心与骨再卑贱也做了多年云端之上的九五至尊,康熙破天荒的忍耐力究竟还可持续多久;胤礽的注视恨不能在康熙背上钻两个燃烧起焰火的窟窿,烧焦衣rou才好瞧明白内脏形态,难不成要等康熙骨架崩裂、碎成尖刻的渣滓刮烂湮毁了鲜活动听的内脏、倒成一团和骨末混杂的血糊,他才能从血液的源头和内脏的尸碎略窥一二? 也许他该杀了康熙,以防他哪天被自家养的狗怒极报复,就算那条狗是他的亲亲皇父,也难免颜面无光;这个念头在胤礽的脑海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