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鸣宏(4)
感受,薛有捷却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 後来的事薛有捷也知道,我的姊姊的关系至今始终没有改善。 我升上国三,姊姊升上高二时,她在学校与同学发生严重争执,从此拒绝上学,甚至开始出现轻微自残的举动。 爸妈为此相当烦恼,在师长与爸妈的努力开导下,姊姊好不容易愿意重返校园,条件却是让一位与她同校的三年级学长,每周两天过来家里陪她,为期一学期。 那位学长就是奂予哥。 那时我和姊姊已算得上形同陌路,对她的感觉也从原本的愤怒悲伤,转变成漠不关心。当我听到她提出这种荒谬的要求时,只觉荒唐至极,更不齿她的举动。有人说,与姊姊发生争执的nV同学喜欢奂予哥,所以姊姊才想藉此报复对方,但也有另一种可能是姊姊暗恋奂予哥。 不管原因究竟为何,奂予哥根本就不认识姊姊,而好心的他却答应了这个请托。 每次在家里见到专程过来陪伴姊姊的奂予哥,我除了深感汗颜,心里也更唾弃姊姊。 mama现在偶尔还会当着我的面,用像是玩笑又像是调侃的口吻提到薛有捷为何还是不肯开口说话?为什麽他家人都不想想办法?我其实很想回她,起码薛有捷没有造成别人的困扰,姊姊自私地束缚住奂予哥,而我们家却还默许这种事发生。 真正丢脸的不是那家伙他们家,而是我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