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脑海,忘不了jiejie隐忍的低喘,残响中灼热的吐息挤进当下的身体里,浮力送她悠悠飘向江面;做得激烈时两人偶然对上几次目光,目睹jiejie眼里压抑的微弱情欲,火星一样落在她身上,顷刻之间浑身都燃烧起来,怎么着得这样轻易?终于想起,原来自己是个稻草人……曾经守望着一片温暖回忆的田野。 江汉路站到了,下一站换一号线,她摇摇晃晃站起身,下身生涩地痛了一下,差点没抓稳柱子。 还在流水,裤子也湿湿的……好难受,回家要洗第二遍澡了。 幸好mama这几天出差,崔璨把自己床垫也弄湿了。 坐在床边,拿着吹风机吹洗过的床垫,白玉烟愣愣地又有些出神。 膝盖被热风烫了一下,她这才回过神,懊恼地将出风口对着自己的脸,大吹特吹,试图刮走让自己魂不守舍的那些画面,不适感成功让她无法想入非非,带着一额头的汗,她板着脸接着吹床垫。 当晚,她做了个梦。梦里,她才是小两岁的那个。崔璨告诉她,全世界只有jiejie可以欺负你,然后带着她到处闯祸,给车胎放气,在别人的板凳上涂胶水,溜进废弃厂房里探险。她一直很心慌,总是担心mama会从不知道哪里跳出来责问她;她总觉得这些没有意义,所有的自由意志,最终都会被剥夺。 崔璨倒是玩得很忘我,在厂房外的空地,她甚至找到一个旧轮胎做的秋千。她邀请白玉烟上来晃一趟。 白玉烟连忙摇了摇头。 “害怕吗?”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