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结局：寻觅

    呼吸化作的白雾混杂烟圈，从巴曼布满胡渣的嘴唇吐出，他打着喷嚏骂骂咧咧，抱怨今年的冬季来得格外提前。

    身侧的艾斯特弯腰大笑，嘲弄他空有魁梧体格却第一个感冒，转而狭长眼眸微阖，透过烟雾看向对面的阴影处，故意将声音提高。

    “冬日是我们的假期，该感谢上帝让客人们待在家里，给我更多时间独占亲爱的裴祺。”

    巴曼随即嗤笑：“阴险小子，正躲你还来不及。”

    角落的垃圾桶发出响动，流浪者一如既往前来觅食，巴曼将烟蒂砸过去，比平时的驱赶更为粗暴，不让对方翻乱了厨余袋，否则结束营业后又要整理一次。

    位于阴影的男人在此时走出，拦住巴曼独自上前，将袋子里还算完好的剩饭递给流浪者，墙根还摆着酒水剩余的瓶子，见对方眼神贪婪，他直接将里面的酒倒了干净。

    “饿了可以来找食物，别的休想。”

    言外之意很明确，流浪者双手合十说了几句祝福话，却唯独没有道谢。

    艾斯特兴冲冲靠近，挨着他的耳边大声道：“裴祺！你果然是善良的天使，但他是恶棍，只知道感谢让他穷困潦倒的上帝。”

    稀薄阳光撒入餐厅后巷，一点一点落在寸头男人的脸庞，是裴祺正，左边眼尾多了一条疤痕，致使面相更显凶恶，神情却透着一种仿若离世绝俗的淡然。

    他看着流浪者的落魄背影，轻声呢喃：“我同样如此。”

    接待生到后巷喊人，并非主厨巴曼，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