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r> 江逢晚本以为陈枝绵会像以往一样,要么给他无言的的、只付诸于行动的拒绝,要么是一语不发的接受。无论前者或是后者,陈枝绵从来都是喜欢缄默不语的。 陈枝绵是一朵轻飘飘的棉花,柔软。但也让人捉摸不透,似乎一小阵风吹来,它就飘呀飘,飘到不知何处了。 他没有想到他会迎来陈枝绵的一句道歉。 江逢晚将胸膛的手轻轻拿开,然后与之十指紧扣,“你从来没有对不起我,绵绵。是我没能够保护好你。”江逢晚的声音温柔得似乎要滴出水来。 “不过,”江逢晚的舌头钻入陈枝绵的耳蜗,慢慢舔舐其轮廓,发出阵阵黏腻的啧声,他含糊不清地说道:“虽然你没错,但为了满足你道歉的心理,我是不是该好好罚罚你?” 什么道歉心理,都是该死的色令智昏的屁话。 不过又重新被酒精占据大脑的陈枝绵又变回了沉默不语的小棉花,任凭江逢晚对他肆意摆弄。 陈枝绵现在完全是一团被紧紧抓住了的棉花了,任凭风再大,他也飘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