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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一边愈发动作小心,轻柔有节奏地按揉着膀胱,为孕夫减少不适。

    孕夫容易尿意频繁,但因着过于强烈的性欲,总是受阻于硬挺勃发yinjing,难以排出。宋容霖分化的晚,对于这朵小花十分排斥,一些难言的自尊心让他总是刻意的去忽略这件事。和江哲婚后的夫夫生活基本都直奔要孩子这一主题,自己也少有抚慰,更别提用来排泄,着实在前期吃了好大一番苦,将普通的排尿生生变成了痛苦的折磨。

    “唔恩…小澈…哈啊…难受…”宋容霖无意识地磨蹭双腿,难耐的动了动,喘息声断断续续,绵软无力的语调像是在撒娇。

    江澈亲了亲他的额头,小心的帮着改变姿势将孕夫扶起来,在给孕夫穿鞋时,看到他水肿的厉害的下肢,忍不住担心的问到“能走吗?”。

    宋容霖心里觉得好笑,江澈在他眼里都还只是半大的孩子,却总反过来这般无微不至的关心他,一些稀疏平常的事情好像在他眼里都成不应当的折磨,每次受难时总能在江澈脸上痛苦担忧的表情找到无言的安慰,像是两个人都在经受着这般痛苦。

    宋容霖摇着头,借着他小心翼翼的搀扶站了起来。睡衣摩擦到敏感的性器,膀胱的肿胀感也愈加强烈,花xue内积攒的蜜液顺着动作沿着大腿缓缓流下。扔处在晨勃中都孕夫显然受不住这突然都刺激,小声地呻吟“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