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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简约的房间内,水汽氤氲,淅淅沥沥的声音从浴室传来,张泽已经洗了两个小时。他将自己搓得通红,全身上下都有大力摩擦留下的鲜红痕迹,恶心。太恶心了。张泽双眼如炬,自虐般的一遍又一遍将自己从头到脚般整理着,可胸上江渡清猥亵时的触感依旧挥之不去,暗粉的rutou也因先前毫无章法的大力揉搓传来一阵阵刺痛。瓷砖倒映的身影机械的动作着,直到嘴里吐出的水液呈现出淡淡的红色,张泽停了下来。 浴室内的热气环绕,镜面雾雾蒙蒙,一切都照不真切。只有那双隐约映射的眼,一如既往的锐利,像一把出鞘的剑。 张泽没想到江渡清还敢来。 他低着头,抽抽噎噎的立在江母旁,白嫩的脸哭得一片潮红,眼泪止不住的成串成串的掉落,偶尔抬起一眼偷偷看向张泽,又会被对方犹如利剑般的眼神给刺到,瑟缩的再次低下头。他的额角包着纱布,脸颊上的巴掌印还未消除,配着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真是一副可怜样。 可张泽不吃这套,他双臂抱环,面色冷凝,等着看对方接下来演哪出戏。 还是江母打破了沉默,“小泽,渡清都跟我说过了。这次是他不对,阿姨带他上门来向你赔礼道歉。”,江母一向是典型的保养得当的富家太太的模样,这次来,眉宇间也染上几分憔悴。 说过了?说的什么?张泽嗤笑一声,还没开口,张母倒是紧张起来,“怎么会这样?张泽,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她不安的看了眼江渡清,毕竟对方受得伤,怎么看都不像是要道歉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