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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她往后退半步,一只手扶着额头,眼角的余光扫过周围,看会不会有什么障碍物硌到她,然后才顺着墙根倒了下去。

    双眼一闭,眼前一黑。

    逃避虽可耻但有用。

    耳边传来聂泽宇急切的呼喊:“夏晚星!夏晚星!你怎么了!忠叔!”

    夏晚星感觉自己被他抱到了床上,鼻息间都是他身上淡淡的肥皂香,混杂着一些消毒水的味道。

    鼻子有点痒,但得忍住。

    忠叔听到聂泽宇的呼喊,赶紧推门进来,就看到夏晚星闭着眼睛躺在床上。

    “快去叫医生,她晕倒了!”

    五分钟后,聂家的家庭医生提着急救箱小跑过来。他拿着手电筒先捏开夏晚星的眼皮,强光照得夏晚星差点破防。

    随后又拿着听诊器在夏晚星身上听来听去,一脸困惑。

    这孩子身强体壮的,呼吸和心跳都非常规律,看不出任何毛病,怎么会好好地晕倒了呢?

    聂泽宇语气急切:“她到底怎么了?”

    医生迟疑,在他看来,夏晚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