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片压舌拍舌、木杵打腿红绸裹腿、T眼束缚放摇篮
不住想要反抗吗?殿下真的有认真听教训的内容吗?总不至于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吧?” 阿巧皱着眉头叹气,她已经在这里观摩好一会儿了,按理说入乡随俗,她本不应该置喙,但自家小殿下的表现实在差强人意。 在读书的时候她好好了解过林醉的事。 一个不安于室的双性。 不同于头在纪检队巡查时遇到的双性。 那些柔弱的、安静的、温顺的双性。 那些被锁在柱子上,放在木马上,驾在木架上,放在烘干箱里的双性。 配偶说话都要黏在脚边磨逼自慰的双性,那些安安稳稳压下脊背做脚凳的双性。 林醉和他们都不同。 看过的照片里他有张温和的脸,柔软的发丝和弯弯的眉。 一开始自己只是嗤之以鼻,她不认为这样的人和其他双性有什么不同,但几年时间里他们不断地注视林醉、观察林醉、记录林醉,这一切并不因为他的离开而有所改变,反而愈演愈烈如同漩涡和风暴一般将他们淹没。 这是她爱上的殿下是她要一辈子侍奉的人,是她的主人是大人们的爱人,是这个家里的小猫小狗小鸟。 “没有他就没有你们。” 崔晔摩挲着手枪这样说。 而他们所有人也这样听进了心里。 所以,她要用自己的所学好好地侍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