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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你什么意思？”

    楚茂德平静地望着他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庞，轻声道，“二太子，你是聪明人，我是什么意思，你最清楚不过了。”

    “若是大宋真的彻底成为金的囊中之物，完颜宗翰下一个会对付的是谁，你应该明白。”

    完颜宗望被戳中了心事。完颜宗翰此前在攻宋策略上与他便多有不合，权力上的明争暗斗也不少。等大宋灭了，金国必然会有混乱的权位之争。

    而如今，完颜宗翰死了，金国已经陷入了纷争，某种程度上，楚茂德把内部的矛盾激发出来了，撕开了皮rou，显出略微腐朽的内脏来。

    而他，完颜宗望，金国二太子，完颜晟的儿子，无疑是少了一个争权夺利的对手。

    完颜宗望现在确信，眼前的赵福金绝对是假冒的。她有超强的武力，有智慧，有胆魄，和之前的赵福金完全不一样。之前的那个赵福金去哪了？她是什么时候换了人的？

    他想不通。

    “听说茂德帝姬脚踝上有一胎记，状若金莲，是真的吗？”他换了话题，这么问她，势必要得到一个答案。

    楚茂德见他明明痛的不行了，还在纠结这个问题，也乐意解答，“自然是真的。”

    她这回把鞋全脱了，赤足走到完颜宗望面前。

    罗裙摇曳，步步生花。

    完颜宗望闻到了她身上的血腥味，肌rou紧绷。他疼得在地上起不来，这个视角，正好能看到她脚踝上的那朵胎记。

    怎会如此？